那天清晨，为了与一位律师朋友在市区律师楼约定的八点会面，我不得不六点多就起床做准备。回想过去当老师时，我也常在这个时间起床。然而，自从创业后，所谓“上班”几乎成了全天候待命的状态，虽然时间相对自由。像这样早起的情况并不常见，除非是为了赶飞机或与客户开会，大多数时候我可以晚些到公司，或将会议安排在下午。
这次早起让我不由得回想起过去作为“社畜”的日子。站在地铁和巴士站，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匆匆赶路，我穿着短裤前往丹戎巴葛，只为避免炎热，却显得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。那些涌向市区的上班族，大多穿着整齐的正装，脚步急促，表情严肃，手里拿着咖啡或三明治，似乎正准备迎接一天繁重的工作。
与律师朋友的会面结束后，已是九点左右，街头人潮依然不减。我与同事逆着人群行走，讨论着去哪里吃一顿轻松的早餐，喝杯悠闲的咖啡，这种状态显得尤为突兀。出版社的工作虽多，却少了那种让人慌张的压迫感，仿佛慢一点也不会天塌下来。我无意批评市区工作的生活方式，也并非觉得这些人都是“社畜”，只是对自己如今的工作与生活选择，内心生出了一些感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