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狐狸上街、野猪狂奔。人类消失不见后,动物们有多兴奋

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,这段时间人类集体禁足,动物们都纷纷跑出来“团建”了。

这可能是动物们最逍遥的一段时光,总能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发现它们——

武汉的野猪步上长江大桥;



云南的孔雀在大街上闲逛;



奈良的鹿在马路上奔跑;



新加坡的水獭占领公园。



最近国内疫情缓解,越来越多人出来活动,想再见到动物们像这样撒欢,大概会越来越难了。


希望记住它们的这段时光,那是它们本来该有的样子:自由自在、不受打扰、不知畏惧,横冲直撞探索世界。


记住它们是我们的邻居,也是地球的主人。



前段时间武汉空城,路上空荡荡的。

一只野猪登上长江大桥,放开猪蹄跑,

仿佛闻到了自由的味道。



其实武汉野猪挺多的,但平时都躲在山里,昼伏夜出。

有时也会误入人类领地。比如跑到学校里被人撞见,或者进村吃了当地人的庄稼。

就有可能被捕杀。


武汉大学珞珈山上的樱花开了好多天。

没人来看,狐狸下山了。



它叫珞珞,是武大的网红之一。

平时都待在山上修炼,不轻易现身。

值守樱花的老师猝不及防地偶遇它,有点懵:

远看以为是只猫,近看才发现——

珞珞下凡了。


两周前,河南一只猫头鹰钻进厨房,在油烟机管道里孵蛋。



别人正做着饭,它一下把管道啄了个洞——

四目相对,大眼瞪小眼。大概场景是这样:盯。



盯盯盯。



吓得人不敢做饭,也不开火了,让它先使用。

现在好了,4 只小猫头鹰都破壳而出了。



宜宾一家幼儿园还没开学,这位同学却提前入园报到——

嘴巴像猪,脸像老鼠,是鼬獾没错了。



它其实是夜行动物,白天窝在洞里。

胆子也很小,遇到危险要么释放臭气,要么立刻打个地洞钻进去。

最近大概以为幼儿园不营业了,放心地出来溜达。

结果还是被发现了,委屈巴巴地缩成一团。

给它投喂一块肉后,吃到忘我,吃出快乐。



前两天,一只游隼入住了成都一栋电梯公寓,32 楼。

虽然住在屋檐下,但进食要站在城市制高点。



你差点就见不到这位邻居了。

上个世纪中期,由于人类滥用农药,游隼几近灭绝。

后来人类反省了,住手了。

但高楼大厦不断扩张,游隼又开始适应城市,从悬崖峭壁搬进摩天大楼。



当你返城复工时,它可能就在楼顶看着你呢。



最近新加坡大街上人少了,水獭放开胆子跑。

走路都是用冲的。



偌大的鱼尾狮公园,承包了。



这几年,由于野外栖息地减少,很多水獭搬进了新加坡。

其实新加坡人对它们还算友善,比如一群人等着它过马路。



但水獭特别没有安全感。出门要抱团。



经常搬家,而且把家安在逼仄的桥底,谁也发现不了。



现在应该可以松口气了。


意大利的许愿池没人光顾,一对鸭子来这儿度蜜月。

晃晃荡荡,从早到晚。



以前根本挤不进来——

要么都是人。



要么都是钱。



这次终于轮到它们许愿了。



平时去日本奈良,你看到的鹿是这样的——

被游客喂到饱,生无可恋地躺在地上。

鹿仙贝扔到头上,都懒得抬下眼。



疫情期间的奈良鹿发现人类莫名消失后,是这样的——

光着屁股跑出来,成群结队地横穿马路。



吃吃路边的草,也尝尝居民阳台上的盆栽。

自力更生,丰衣足食。



上个月底,四川雅安的大熊猫走上了 315 国道,

慢悠悠散步,又蹭蹭旁边的山沟沟,悠闲自在。



大熊猫很少靠近公路,怕人吵。

但从 1976 年到现在,在山地里建的公路越来越多。

栖息地被分隔成碎片,大熊猫们只好各自为家。

缺乏联系,就很难繁衍生息,这也是大熊猫面临的最大威胁。



近来车流减少,滚滚可以跨过公路去走亲访友了。


20 多天前,济南的孔雀走出围栏,大摇大摆地逛街:



两只公的,一只母的,挺胸抬头地溜达。


以前见到孔雀,要么在动物园,一群人围观它开屏。



或者在养殖场,几十只挤一窝。



差点都忘了,孔雀是百鸟之王。


各地水族馆因为疫情关闭后,馆长把企鹅们都放出来玩了。


这是日本水族馆的企鹅,第一次春游,蜂拥而出。



一哄而散。



这是芝加哥谢德水族馆的,呼朋唤友,摇摇晃晃:



单身的企鹅只能勾着脖子看水獭。



而有对象的已经开始约会了。




十堰一位猴哥从山里跑进了小区,特别嚣张。


坐在大路中间啃苹果:



跟哮天犬打成一团,互相碾压:



它也就是这几天还能放肆玩,十堰的警察说了:


等疫情结束,就捉猴归山。


前几天在云南,村民下地干活儿,3 只小豹猫从甘蔗地里窜出来。



特别小,奶萌奶萌的。



村民没见过,差点当成普通小猫拎回家养了。


其实几十年前,豹猫在村子周边很常见。


后来很多人打猎,扒皮卖钱。


最夸张的是 70 年代,在盛产豹猫皮的安徽,10 年杀了 10000 多只。


豹猫也怕,退到远离村子的山林里。


这次幼崽们进村,也算回老家了。


前几天,常住大兴安岭密林里的狍子下山了。


闯进了医院,结果卡在栏杆里,大半个屁股挂在外面。


进也不是,退也不是,累了累了趴下了。



在东北,你可能没见过它,但一定听过“傻狍子”。


反应慢,见到人要愣半天,才想起来跑。


要是猎人大喊:狍子!它还会停下来看看谁在喊它。


同时受惊的屁股会炸成白色爱心。



由于太好抓,狍子数量锐减,已经在 2000 年被国家禁猎了。



蜂猴平时都住森林里,前几天突然落到云南一个村民家门口。


看到有人过来,圆圆的眼睛瞪了 5 秒后,竟然抓着树枝睡着了。



很多人不知道,蜂猴是国家一级保护动物。


看蜂猴长得太可爱了,就抓来养。



而且它行动缓慢,反应弧超长。更可爱了,也更容易被抓了。



1999 年,蜂猴数量还有将近 2000 只,


到 2009 年,只剩 630 只。


最近春江水暖,“微笑天使”江豚露面了,在滨江外滩。


趁着船还没那么多,江豚跃出水面呼吸玩耍,跳了一下又一下。


自由自在,可可爱爱。



据说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,在长江坐船,经常能碰见。


但在经过几十年的捕捞、船舶误伤以及航运干扰后,特别少见。


1990 年,长江江豚有 3600 头。


到 2018 年,只剩 1012 头了。